《[剑三]如果把全门派扔进浪客行大逃杀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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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井仪拿着炭笔,微一沉吟,划去了耿飞云的名字。
看到他放下笔,周围屏住呼吸的其他人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飞琼不解地看着众人:“至于吗你们?”
“这位,和我们非姐一样,最强大脑。”谢不若朝付井仪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说呢?”
“仇非?也没有很厉害吧。”飞琼嘟囔道,“还不是一直跟在我们阿乐后面……”
“——没关系,我们原谅你的不敬。”
“——就像智者总会原谅她无知的信徒。”
祁云纵和谢不若一唱一和,勾肩搭背,阴恻恻地看着她,飞琼被盯得一阵恶寒,无语道:“行了行了,你们非姐最强行了吧,真幼稚。”
“不要紧,你早晚会明白的。”祁云纵用悲天悯人的语气淡淡道。
飞琼捏着蠢蠢欲动的拳头,咬牙切齿: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剑纯说话总让人觉得好欠揍啊!好想给他一拳!
他们仨在这边闹腾,另一边,行守、叶九溪和祝灵正三人则认真地围坐在付井仪身旁,求知欲拉满。
“这个耿飞云是怎么被排除的?”行守好奇发问,“刚刚尹有攸手上的那本名录有记载吧。”
“年龄对不上。”付井仪道,“纪空山之所以划定那个范围,应该也是通过年龄来排除的。‘师襄’所在的那支乐师队伍的坐部乐工,基本上都是年轻女子,看起来不会超过二十岁;现在是天宝十三年左右,而开元这个年号只用了二十九年,倒推一下,理论上来说,在开元二十二年之前便进入太常寺或梨园学艺的人都可以被排除掉。但年龄估算可能存在误差,为了保险起见,将范围扩大至开元十五年,是很谨慎的做法。”
“怪不得她要其他人只看这个范围的记录。”叶九溪感慨,“想得可真周全啊。”
飞琼听见了这句,得意地哼哼了两声:“那当然了,我们空山可是专修古代文学的天才!”
“挺厉害的嘛。”行守真诚道,“真巧,付老师是汉语言文字学古文字方向的高材生……”
“我们非姐,警校!公安情报学!”谢不若不甘示弱,“嘎嘎强!”
“这么巧吗?”叶九溪立刻道,“李千驰也是,不过他不是这个专业的……”
祝灵正有点迷茫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这股莫名其妙的攀比之风是从哪儿刮起来的。眼看众人的目光已经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自己,似乎在等自己开口,他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我对队友的隐私不感兴趣。”他小声说。
踌躇满志的一群人听到这句话,齐齐呆滞了一下。
付井仪摇了摇头,看到轮回珠的光芒又一次亮了起来,开口道:“准备进去吧。既然里世界会吸收他们的生命力,我们便一定要尽快找到鬼的真名,没有时间耽搁了。”
付井仪的话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几个人也不再玩闹了,纷纷正坐,闭上眼睛,开始等待出魂入定的时机。
“说起来,小付老师,你是一早就知道表里世界之分吗?”叶九溪还是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感觉你出来的时候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早有准备的样子。”
“不知道,你们告诉我的事情,我都是第一次听说。”付井仪闭着眼睛,很平静地回答,“不惊讶,只是因为我已经做好了鬼会来找我的心理准备。”
听到他俩这么一说,祁云纵也好奇了:“不过按照你说的,你是从一开始就跟扮成师襄的鬼撕破脸了,它为什么会把你留到这么靠后的时间点?早点把你扔出来不是更好吗?”
这个问题也是飞琼想问的,她没忍住掀开眼皮看了祁云纵一眼,心说原来这个人还是长脑子的。
付井仪道:“首先,第二轮剧情伊始,它还需要玩家为华清宫提供养分,除了行守这种比较特殊的门派,它都容忍了一段时间;再者,大概是因为这个鬼,还保留着一部分人性……”
从他们在第五天遭遇的一系列事情来看,这个所谓的“鬼”,并不是荒魂镇里那种没有理智、无法沟通的鬼魂,它有自己的思想和行动,目的性明确,说是鬼,实际上却更加接近人,甚至具有人的喜怒哀乐。
“人性?”谢不若仿佛吃到了大瓜,脱口而出,“一直留着你算什么人性?难道说,它看上你了?”
他语出惊人,周围顿时响起众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没道理吧!”谢不若愤愤不平,“这个鬼可是从第二轮剧情开始,有空没空就追杀我啊!难道我不帅吗?”
“鹅鹅鹅……”
“祁云纵你再笑试试呢?”谢不若怒道。
“我没有笑,我在念诗。”祁云纵憋笑憋得声音都扭曲变调了,“曲项向天歌。”
付井仪也有点无语了,沉默了一瞬才开口:“……不是这方面的。之所以留下我,也许是出于一种炫耀的心理,也许是想得到自我证明,毕竟,这张地图和我们所扮演的角色都处在同一游戏背景里,在鬼的眼里,我们应该都是来自于各门各派的弟子,如果说作为宫廷乐师的鬼对其中哪个门派比较了解的话,显然就是长歌门了,比较之心,不可避免。我觉得鬼之所以选择师襄附身,应该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说到正事,大家又严肃起来,叶九溪感慨:“那师襄还挺倒霉的。”
“也不能这么说。”付井仪道,“这更像是一种必然。如果没有师襄,或者说,没有符合条件的玩家,那么我们面对的第五天很可能就不是这样的规则和通关条件,甚至可能不是这张地图……”
在分析绥梦山这张图作为第二天的难度时,他们也得出过类似的结论,但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太复杂了,甚至可能涉及到整个浪客行的核心机制,以玩家们目前的经历和掌握的情报,还远远达不到能得出结论的程度。
付井仪话锋一转:“还是那句老话,浪客行应该不会提供没用的情报。鬼‘近似于人’的这个特性,也许对于我们通关会有帮助。虽然听上去似乎有点荒诞,但这说不定就是游戏为玩家们准备的一条生路,所以在寻找线索的同时,最好也多关注一下鬼的——”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轻,仿佛挣脱了形体上的束缚,融进了整个世界。伴随着一阵晕眩感,付井仪再度睁开眼,面前的光线摇摇晃晃,一片灰白,李千驰正背对着他骂骂咧咧地翻着书,旁边是尹有攸,眉毛拧得很紧,捏着书页,似乎是没想好该不该放过这一页。
——师襄再度使用了轮回珠,他们也一并进入了里世界。
与此同时,里世界中的纪空山也在沉思。
这还是她第一次经历将“完成任务”作为通关条件的天数,虽然手里有老玩家的笔记,但是那本笔记毕竟被水浸泡得模糊不清了,能够掌握的信息,其实也不是很多。
前四天,要么是对玩家武力或默契的考验,要么就是将破解困境的细节藏在地图的各种提示里,就算没能破解出生路,只要等到十二时辰结束,就可以回到有间客栈。但第五天不一样,如果没有指认出鬼,玩家们会永远被困在华清宫。
纪空山隐隐有种感觉,这第五天并不是毫无时限的。如果没有任何惩罚,那玩家们大可以无限在此拖延时间,会有这么轻松的事吗?仔细想一想,再对比一下前四天的难度,傻子也知道这绝不可能。
不过,有一点她是很确定的,规则也很明确地写了出来:鬼,就是第五天结束的突破口。
这就是第五天和前四天的不同,前四天里,只要玩家们具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活到时间结束就可以,也就是所谓的“以力破巧”,所以,有些地图的潜在规则,其实并不需要多么精准的分析,只要躲过致命的关窍就可以;但鬼不一样,浪客行设置这样一个类似于关底BOSS的角色,很可能就是专门拿来给玩家判断和分析的,与其说它是BOSS,不如说它其实是一个立体的、复杂的、可以被深层次解读的谜题,而整个第五天,就建立在这个谜题之上。
她抬起眼,有点想找人聊聊,却见旁边一群专业不对口的外功还在愁眉苦脸、垂头丧气地翻着书,虽然人在,但是感觉魂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要是龙池乐在就好了,纪空山收回目光,皱起眉头。
单凭他们目前对鬼的了解,真的可以从这些名录里将鬼筛选出来吗?会不会还有什么被遗漏的线索?
鬼,到底是什么样的鬼?
如果从她的专业知识来看,可以说,除去一小部分反其道而行之的治愈系作品,大多数涉及到鬼的文艺作品,都将惊悚、恐怖、灵异等主题作为整体的基调,而鬼在这些文艺作品中自然也是作为负面形象而出现的。这样的鬼在角色构造上来说,不是彻底舍弃了人性,就是过度放大人性中某一种极端的情绪,以追求个体通过采取超越伦理和法律的行动与普适价值观碰撞所造成的极致冲突。鬼的行为逻辑,基本上是被诸如执念、怨恨等负面情感完全支配着的,而作品就是以这种无限放大的兼具非理性与非社会性的行动,来本能地引起观众的恐惧。
但如果将《浪客行·华清宫》也视为这样的文艺作品,就可以发现,第五天的鬼和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它甚至有明确的行为和情感倾向,也有自我的价值观念,甚至从规则的约束中也能看出来,第五天在强调着一种秩序性,这和将鬼视为无序混乱代表的一般理论并不相同。
难道这个鬼是可以沟通的吗?从他们目前经历的剧情来看,鬼的注意力或者说执念,非常明显地集中在梨园宴上。结合它抢占了师襄的身体这一点来看,目前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作为一个乐师参加这场盛会……
那如果让它成功了,第五天,或者说华清宫,会变成什么样子?
纪空山本来是靠着柜架坐在地上的,想到这里,心里一惊,忽地站了起来。这动静把周围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李千驰更是直接跳了起来:“怎么,怎么,有敌袭?”
“如果在剧情发展的限定时间内找不到鬼,剧情就会重新开始。”她低声道,“剧情发展……发展……难道这也是线索吗?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设置线索,是想让玩家全都死在这里吗?”
“你在说什么啊?”
太常库本来就安静得吓人,说话都有回声,光线也不算明亮,再加上纪空山面色惨白、喃喃低语,氛围顿时就变得十分怪异,几个人寒毛都立起来了,纷纷抓紧手上的名册,靠得离彼此近了一点。
“发展和结束是一个意思吗?”纪空山忽然转过头问。
“当然不是一个意思了。”李千驰只觉得莫名其妙,“你不是很有文化么,你问我们?”
“对,当然不是一个意思。”纪空山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走,我们抓紧走,带着还没看完的名册回梨园。”
“你是说,把这些名册都带出太常库?”方叱羽指了指他们整理出来的、符合时间线的一摞名册,“不会被NPC发现吗?”
“顾不上那么多了,我们必须要阻止梨园宴。”纪空山一把抄起几本名册,试图放进小队背包里,但名册却被一股莫名的阻力排斥着,她也只好将它们塞进了衣襟中,解释道,“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性,第五天能够无限重启的前提条件是我们在剧情发展的时限内找不到鬼,但什么是‘剧情发展的时限内’?按照这鬼的执念来看,它很可能就是想参加一次梨园宴上的演出,假如这就是剧情,那它一旦成功就意味着剧情结束,结束的剧情还怎么发展?那样的话,我们就再也没有重启的机会了!”
柳七刀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纪空山的动作收拾起地上的名册:“那怎么了?”
“怎么了?”纪空山冷笑一声,“你们和鬼打过交道吗?感觉它危险吗?”
除了方叱羽,李千驰、柳七刀和尹有攸都是直面过鬼的,闻言就点了点头,柳七刀道:“说不危险,是挺吓人的,攻击性很强;但要说危险吧,它又吃技能,回避正面交锋。”
“知道为什么吗?”纪空山已经把名册整理好,往几人怀里一人塞了一部分,“因为目前剧情还在发展阶段,它想要正式、完整地参加梨园宴,所以它和规则一样,都是华清宫秩序的维护者。我有理由相信,一旦剧情结束,鬼的夙愿达成,它会毫不犹豫地向我们这些外来的破坏者大开杀戒,但到了那时候,我们就已经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顿了顿,她补充道:“鬼不算NPC,被她杀死,我们可不能复活。”
无论玩家们先前分成了几股势力,如今的他们,就像被无形水流推动着聚集在一起的细沙,在此刻不约而同地向着梨园汇聚而来。
而现在的梨园,乍一看仍是一派风平浪静,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如果不是身在其中,根本看不出连空气都快要停止流动的凝滞感。
哒,哒,哒。
在无数种嘈杂的声音里,这轻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却格外清晰地传入了曲小蕨的耳中。
她对外界的波谲云诡还一无所知,但听到这脚步声,握着茶杯的右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并不是因为恐惧或者其他的什么情绪影响,而是身体自发的戒备,是一种不可忽视的存在逐渐靠近时,情不自禁的本能反应。
裴洛川也注意到了那格外不同寻常的脚步声。他微微侧过头,看向正缓缓往水中心高台中间走去的那队乐师,目光很快锁定在其中熟悉的一张脸上。
“师襄?”
裴洛川一愣,但是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对……那不是师襄。”
师襄,准确地说,那看起来是师襄的乐师,脚步声显而易见地属于她。
她正抱着一把琵琶,很正常地在队伍中走着,却有一种格格不入的违和,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似乎完全没有融入到周围的NPC那种刻板呆滞的氛围之中。
裴洛川无法说出来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特殊感,但他和身边的曲小蕨一样,本来已经十分戒备的神经,又绷得更紧了一些。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个师襄给人的感觉,就是极致的“目中无人”。
这种目中无人,不是指她有多么高傲,而是她好像完全不在意周围的事情,明明是作为一名即将上台表演的乐师行走在这属于皇家的壮丽行宫中,她表现得却比帷幕后的天子与贵妃更自然,这不是一个玩家该有的表现。
一直在华清宫外的裴洛川和曲小蕨并不知道,在今夜那场火之前,“师襄”要正常很多,不然,她的异常早就会被其他队友发现。
不过,虽然对此前的种种事情一无所知,但二人也知道,“师襄”的行为举止如此奇怪,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
还在熊熊燃烧的大火,已经逐渐向梨园的侧墙烧过来了,浓烟滚滚,火势冲天,但师襄目不斜视,似乎大火只是一块无关紧要的背景幕布。她跟随着前面乐师的脚步,一步一步跨过水面上的汀步,走到乐师台上自己的位置,慢慢地坐了下来,将琵琶斜倚在怀中,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而就在这紧张到极点的时刻,曲小蕨面前的茶杯,忽然再一次诡异地倾倒了,茶水迅速在桌面上蔓延开来。
这细微的动静吸引了同桌NPC的注意,但茶杯倒了并不会影响曲小蕨的身份设定,所以他们也只是稍微留意了一下,视线甚至没有半分好奇,很快就转过目光,继续像被操纵的提线木偶那样与同僚饮酒吟诗,谈笑风生。
事实上,曲小蕨紧紧抓住袖口,感觉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她僵硬着身子,不敢有什么幅度过大的动作,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茶水。
那茶水还没有完全濡湿桌布,水渍在桌面上缓缓地爬行着,竟然渐渐地变成了一笔一划的样子,就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她面前,用手指沾着水写字一样。
出乎意料的,她本来以为这种桥段下,出现在桌面上的该是什么“死死死”或者“轮到你了”,但面前的茶水被均匀地抹开,洇湿的痕迹十分清晰,出现的却是一行人名。
罗乔玉,倪莹,宁秀,阮珏,武英。
谁啊?
曲小蕨迷茫了。这排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名,她完全是第一次听说,一个都不认识。
她一头雾水地眨了眨眼睛,尽管内心焦急万分,却并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在桌面下轻轻扯了扯裴洛川的衣袖,示意他看那些茶水的痕迹。
裴洛川看到那些突兀出现的人名,也是目光一凝,但很快就转变成了和曲小蕨如出一辙的茫然,微微摇了摇头。
这些名字……是什么玩意?
还没等他们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另一边,数面高大的鼓就被人推上了乐师台,鼓手们走到鼓前站定,高举起手中的鼓槌,紧跟其后的是四名舞者。这是《小破阵乐》即将开始表演的信号,在上一轮剧情里,他们只听到了报幕,乐曲还没有正式开始演奏时,梨园宴就被牛群完全破坏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鼓手大臂肌肉鼓起、握紧鼓槌准备擂鼓,这简单的动作在眼中却好像被无限地拉长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感猛地窜上裴洛川的心头,就像这个普通的乐曲起手式,蕴藏着什么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的危险。
眼看着鼓槌即将落在鼓面上,那种不安的感觉也达到了顶峰,但坐在NPC之中,裴洛川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鼓手重重地敲响鼓面——
嗤!
一声刺响,一枚弩箭破空而来,那厚实的鼓面竟然被拉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鼓槌落在上面顿时失了声音。
这变故突如其来,席中顿时一片哗然,NPC喧嚣起来,师襄抬眼望向弩箭射来的方向。
裴洛川也立刻扭头看去,就见远处的墙头上忽然出现了四个蒙面人,其中两个戴着简单的黑布面具,另外两个却戴着黄鸡大笑的头套,十分惹眼。
站在最前面的黑布面具人身形窈窕,手里拿着一把唐门的弩箭,显然刚刚那一箭就是她射出的,但她背后背着的,却是属于七秀的双剑。
秀秀?不对,不是她,难道是那个恰鸡队的玩家?
裴洛川心里一跳,再看另外三个人,黑布面具二号手中握着的武器看着像是百草卷,而另外两个戴着黄鸡大笑头套的人,一人手持盾刀,一人背负长剑。
这四人,正是放火归来的大战队玩家。
卫山河戴着那滑稽的头套,浑身难受:“这管用么?”
“当然管用,不过,不是给这些人看的,是给知道刺虎行动的那些‘自己人’内应看的,毕竟没有刺客会主动暴露身份。”仇非轻轻地甩了甩提着盾刀的手,看着几道朝这边冲过来的身影,那是负责保卫梨园的金吾卫和伺机行动的凌雪阁,“现在,谁也不知道那场火是我们放的了,而这个身份的最终目的又是刺杀安禄山,那么作为刺客,中间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在大多数NPC眼中都不算角色崩坏,这就是大战队的便利之处吧……”
她转过头,看了龙池乐一眼。
“我不知道你们在计划什么,就我目前的感觉来说,的确不能让鬼得逞,我们可以合作。”仇非冷冷道,立起盾挡在身前,跃下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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